后怕哭泣的钟月荷,皱了皱眉,莲香此时手里捧着装画卷的箱子,显然不方便送这位钟姑娘回去,邹诚是男子,多有不便。幸而她还记得来时曾看见钟月荷的婢女在院外等着。
“邹副将,你去门口将钟姑娘的婢女叫进来,再去请薛太医。”
邹诚应了一声,急匆匆走了。
不多时,钟月荷的婢女进来,看见她脖子上的血一脸惊恐地将人扶起,并时不时偷偷打量沈宜安。
沈宜安懒得多言,只说:“扶着你家姑娘回去吧,太医随后便到。”
钟月荷的婢女满脸惶恐,连连应是,扶着钟月荷离开,更像是逃跑。
两人离开后,邹诚也把薛太医请过来了,就在门外侯着。沈宜安方才顾忌着,怕闻人决再次失控,所以还拉着他的手。此时人走了,她便顺势放开闻人决的手。
事情已了,画也已经送到,她自然该回去了。
“莲香,把东西放下,我们走。”
这房间里满是闻人决身上的气息,多留一刻,都让沈宜安觉得浑身不适。谁知她刚迈出脚步,闻人决受伤的那只手又握上她的手腕,她下意识挣了一下,闻人决握得更紧。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