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没那么生气了,反而怨怪公主多事。她问起此事,公主解释两句也就算了,偏要闹得满人皆知,甚至还哄得她的儿子为此出头,要知道,从前闻人决可是从来不管这些杂事的。
闻人太夫人每次去看闻人决时,他都记不得自己这个娘,而且只要说沈宜安一句不好,便立刻冷下脸,无声地下逐客令,她心里堵着气,这几日也很少往敛风院去了。
“她到底给我儿下什么迷魂汤了?”闻人太夫人自言自语。
冯嬷嬷出去换茶,回来便听见太夫人的话,接口道:“太夫人,大都督回来半个月了,眼见伤都好利索了,怎的记忆半点不见恢复呢?”
闻人太夫人接过茶吹了一下,心不在焉地说:“我哪知道?裴老闻名京都,薛太医是他的高徒,治了半个月,愣是没有半点效果。”
冯嬷嬷犹豫再三,终于说出口:“会不会……薛太医是宫里太后娘娘派来的,裴老先生也是纪王带来的,这其中……”
闻人太夫人顺着她的话想下去,慌得茶杯都拿不稳:“你说,皇家终于忍不住要对决儿下手了,她们是要害我儿子!”
冯嬷嬷一哆嗦,连忙跪下:“老奴多嘴,太夫人恕罪。”
闻人太夫人摇头,让她起身:“防人之心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