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人太夫人不信:“你请来的太医治了半个月,我儿子仍然记不起来,就凭他只记得你这一点,就很值得怀疑。”
与这等泼妇无赖便是无理可讲,沈宜安也冷了神色:“你想如何?”
她发觉闻人太夫人这样的人不能惯着,越是对她慈眉善目,她越是气焰嚣张。
“我也与母亲说个明白,这事从头至尾与我没什么关系,你若是信不过宫中的太医,便可以随意请人来给大都督医治,只是到那时候无论产生什么后果,您可愿一力承担?”
闻人太夫人被问的一懵,愣愣地问:“能有什么后果?”
沈宜安冷冷一笑:“后果么?大都督重伤回京,忍受一路颠簸,沿途不肯声张征召名医,为的便是防备漠北趁机偷袭。母亲可知,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去请大夫,若是被漠北暗探发现了,会发生什么?”
闻人太夫人已然有些傻了,跟着她的话问:“发生什么?”
“漠北会趁势侵扰边境,母亲身在京都,边关百姓危急,自当不在您考虑之中,可您应该也知道,漠北王深恨你们闻人家,他会不会发动京都的暗探,伺机行刺?”
太夫人脸色一白,显然被吓住了,沈宜安继续说道:“大都督身怀绝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