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爹娘只说你原本没死,只是被卖到外地,街坊们也没疑心。”
“这样说不是很好吗?”
可谁知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公差,问你的籍贯,又问我爹娘要你当日的卖身契,还说,如果当日选秀名单上写的是我,那么你进宫,就是欺君大罪。”
说到这里,锦绣忍不住哭出声来:“初雪,怎么办?”
初雪没有说话,拢在袖中的双手,却渐渐紧握成拳:“那公差还说了些什么?”
“就是问选秀进宫的事儿,其他就没有了。”锦绣哽咽着,取出帕子擦眼泪。
“不对,他一定还说了别的什么话,不然,你怎么会来找我?你是怎么想起来找我的?”
锦绣抽泣道:“那公差说的,他是听命办事,这事可大可小,只要没人告发,咱们两家就平安无事,他临走时还对我爹说:“你的小女儿在裕王府当差,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,若有,赶紧把事消了就成。”
初雪忍不住暗暗咬牙:“什么公差,八成是高家的狗奴才假扮的,高湘,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么?
想起高湘那张人畜无害的脸,初雪胸口一阵血气翻涌,此时此刻,如果高湘站在自己面前的话,初雪毫不怀疑,自己一定会拔下头上的簪子,跟她同归于尽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