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杯茶,殷勤如初,脸上的神色,却是心不在焉的冷漠。
裕王干笑了一声,伸手揽住她的纤腰:“那天夜里,我原本不打算告诉你那件事情。”
“王爷能把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倾吐给臣妾听,足见对臣妾的信任,臣妾很是感动。”
听她这样说,裕王眼里掠过一丝惊喜,欣然道:“就知道你是个贤惠的,若是换了采莲,恐怕早就打翻了醋坛子,不知要哭闹到何时了。”
初雪没有出声,心里却暗暗诧异于他的惊喜,原来,这世上真有这种男人,打心底以为女子的不妒,是一种美德。
她现在算是明白过来了,所谓的不妒,其实就是压根不在乎,没拿这个男人当回事,可男人却天真地以为这是女子因为爱重夫君所生的贤惠,人要自大到这个地步,她又有什么好说的呢。
裕王探手入怀,摸出了一叠微微泛黄的纸张,递到了初雪面前:“你瞧,这是什么?”
初雪伸手接过,摊开一看,原来是三百亩良田的地契。
“王爷,好端端的,您给臣妾看这个做什么?”初雪有些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。
“你娘家不是没什么资产傍身吗?这三百亩地契,你拿去给你爹,以后日子也好过些。”裕王轻声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