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
这是一副色彩柔和的工笔画,画中那个跳舞的女子,正是银欢本人。
初雪虽然不懂绘画一道,却也觉得画中的银欢神态柔婉,舞姿灵动,仿佛就要从画里走来一般,最要紧的是,这副画的右下角,有几个工笔正楷,赫然便是:“雨润江南”四个字。
雨润江南雨润江南!好熟悉的题字,不就是张居正的好友林润习惯性地在自己的画幅上题的字吗?
想到林润,她立刻想起了张居正,三年了,只听说他出去云游四海,却从不知他身在何方,林润是他的挚友,两人之间,不可能断了联系。
而这副画墨痕新鲜,画成绝不会超过三天,难道,这银欢和林润有所来往?
见初雪站书案前,目光只盯着那幅画,银欢也走上前来,轻声道:“舞是流动的画幅,我一直遗憾于它的不能永恒,这作画之人,将流动的一瞬定格在了纸上,你瞧,他画得多有神韵?”
初雪漫声道:“那是自然,你的舞艳绝尘寰,颠倒众生,也只有林公子那般的画中圣手,才配画你。”
银欢吃了一惊:“你识得林润?”
“自然识得,我那里也有一副画,落款是雨润江南,只不过,远远不及你这副的美丽。”
银欢正要说话,却听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