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自从我回府把你的话转告给王爷之后,他就病倒了。”
银欢淡淡地道:“猛然知道这样的消息,总是难以接受,过一段时间,自然就平复下来了。”
“可是,他如今缠绵病榻,万念俱灰,连药都不肯吃,这样下去,怎么得了?”
“初雪,你来找我,意欲何为?”
“心病总需心药医,银欢,能不能念在他对你痴心一场的份上,去看看他,亲自给他喂几口药”
银欢低头沉吟不语。
初雪心中有些忐忑,这个要求其实很微小,不过就是见一面,喂个药罢了,银欢,应该不会冷漠到连这个都拒绝吧?
半晌,银欢方抬起头来,盯着她的眼睛问:“初雪,有一件事,我始终不明白,如果问你,你会怪我莽撞么?”
“没事,你尽管问。”
银欢放下手中的枇杷,换了一个坐姿,犹豫了一下,方问:“为什么要来找我?不光是这次,还有前两次,你为什么要替他来找我?”
“因为他托了我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!”
“嗯,看来,你并没有真的打心底当他是夫君。”
初雪心头微微一跳,刹那间,有一种心事被人看破的惊惶,定了定神,方道:“正因为当他是夫君,所以才会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