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惨白,来到父亲面前,低声道:“爹,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,当务之急,是如何收场!”
“还能怎么收场!我现在恨不得一刀剁了那个姓朱的小杂种!”高拱咬牙切齿地道。
高大公子眉头一皱,森然道:“爹这话,也就是今日在我们娘儿们面前一说,若传了出去,我高家满门性命堪忧啊——爹,难道您忘了他是谁了?”
听了儿子的话,高拱浑身一颤,终于沉默了,是啊,那个人是铁板钉钉的未来天子,他还能把人家怎么样?这口污糟气,也就只能硬生生地咽了。
高大公子又道:“还有,孩儿始终觉得此事太过蹊跷,妹子好端端的,怎么会在客房里出现裕王昨晚喝那般烂醉,根本就没有出过那间屋子啊!”
高拱目光一凝,满腔怒火登时化为乌有,他是个绝顶聪明之人,儿子一点醒,立刻就想通了其中关窍。
高夫人却抽泣着质问儿子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你妹子还能自己跑到他房里的不成!”
高拱沉声问:“湘儿现在在哪里?”
夫人道:“还在那间客房里,不肯离开。”
高拱哼了一声:“你们随我一道去客房!”
一家三口到了那间客房里,此时裕王早已回王府了,只留下高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