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接受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小步,凝视了江锦郁许久,但江锦郁就这么坦然地任苏越看着,神色半点变化也没有。
半晌,苏越才低低地出了一口气,他自嘲般地苦笑着摇了摇头,按了按因为失眠多日而发疼的太阳穴,语气失落道:“抱歉……是我认错了。”
苏越现在回过神来,也觉得方才自己一时冲动下的想法实在是太过荒诞了,人死怎么可能复生?姐姐已经永远地离开了他,深埋在这冰冷的地下,纵使其她人与姐姐再相似,也不会是她。
“没事,只是希望先生别把在这里见到我的事说出去就好。”江锦郁无所谓地笑了笑,“先生要是没别的事,我就先走了。”
江锦郁转过身,继续往前走去。
但在苏越看不见的地方,江锦郁攥紧了手指,以至于手心都被指甲掐破出血,不管她曾经能在苏绍衡那个男人面前伪装的多单纯无知,不管她曾经能在商场上对对手笑得多虚伪,面对她最疼爱的弟弟阿越,她还是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啊……
江锦郁脚步一刻不停地经过了苏瑜的墓碑,只是微微偏过头去悄无声息地瞥了一眼,那墓碑前簇拥着各色的花朵,但最显眼的还是那洁白的栀子花。
墓碑前有好几束栀子,新鲜的程度不同,很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