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,前两天我的助理联系过您的经纪人陈女士,我想陈女士应该已经告诉过您了吧?”苏越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,听着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,江锦郁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。
但她还是非常平静地道:“哦,苏先生您好,陈姐确实告诉过我了,不过这两天一直在忙,所以没有空……请问您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”
听见江锦郁的话,陈祺疑惑地看向她,怎么这位苏先生都打到江锦郁的私人电话上来了?
江锦郁的嗓音非常清脆,和姐姐后来病中虚弱沙哑的声音完全不同,听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端倪,只是江锦郁语气里清冽干脆的感觉让苏越感到莫名的熟悉。
苏越道:“抱歉,打扰了,是有一件事想问您。那一天在墓园遇见您,后来才知晓您其实是去给我的姐姐扫墓的,您是认识我的姐姐吗?还有又为何在遇见我后隐瞒呢?”
江锦郁仿佛才想起似的,她恍然大悟道:“原来苏先生就是那天那位先生啊。我确实认识苏小姐。”江锦郁大大方方地承认,“但是苏小姐并不认识我。是这样的,几年前贵公司做过一个慈善项目,是苏小姐主持的,当时我还在读中学,苏小姐的义举帮助了我们学校很多贫困的同学,其中就有我的好朋友,所以我一直记得苏小姐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