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就行了?”
白父一拍大腿,惊喜的看着白伊槿,“妙啊!我现在就叫人发电报。”说完,坐下写信。
白伊槿则在白父写电报时,踱步到窗边,神情显得有些天真的看着放在窗台上的花盆,眼眸一垂,恰好看见有下人经过。白伊槿静静看了两眼后,转身背靠花盆,看向白父,“爸爸,要没事我就出去了。”
“嗯?”白父抬头,“行,到时候有什么事我再叫你。”
“好。”白伊槿点点头,转身欲往外走的时候,右手手肘很不小心的撞向身后花盆,在白父“哎?!”的一声中,花盆翻窗而出。
“碰!”的一声外,还有人的尖叫声,以及其他东西被打碎的声音。
白伊槿捂着被撞痛的手肘退到一边,将窗台的位置让给从座位上急忙起身,到窗边来查看的白父。
“没事把?”探出半个身的白父看着因为受了惊吓跌坐在地的下人,她的面前是不小心摔下去已经摔得四分五裂的花盆,手边是茶盘和陶瓷碎片。下人正捧着鲜血直流的手,抬头看来,心有余悸的摇头,并连忙在其他闻声而来的下人搀扶下站起身,朝白父鞠躬,“对不起老爷,把东西给摔坏了。”
“人没事就好,”白父摆摆手,朝赶来的下人挥挥手,说,“带她去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