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水灵又精神。
白伊槿从白父的书桌笔筒里抽了把剪刀,一面听着白父和白老二各种寒暄客套,闲话家长,一面慢悠悠的把绿萝的叶子一点点剪掉。剪得碎碎的,鼻端是从植物茎秆嫩叶中悄悄渗出来的植物香气。这味道还满新鲜,所以白伊槿也就神情轻松的继续修剪枝叶。
直到剪了大半,快把绿萝给剪秃的时候,寒暄完的白父才一扭头看见,无奈,“你怎么每次都祸害这些花儿啊草的。”
白伊槿吐吐舌头,显得俏皮。
“嗨,小孩子心性嘛。”白老二咬着烟嘴微眯着眼坐在单人沙发里下结论,“正常。”
“一盆植物都舍不得。还是二叔对我好。”白伊槿冲白老二笑嘻嘻。
“你看看,你一来有人给她撑腰了,就开始皮。”白父无奈的冲白老二笑着抱怨。说完三人又是一笑。
等笑意一停后,白父才真正切入正题,“老二,这次怎么你亲自到的北平来了?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?”
白老二听了,终于将烟枪往手边小茶几一放,徐徐道来。而白伊槿则一面听着一面继续剪那盆绿萝。
反正这种植物性“贱”,就算现在剪秃了,很快也会重新长出来的。
白伊槿不以为然的想。
原来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