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车,要的力气并不小。
他的小姑娘……根本没这个力气。
交握的修长手指相互用力到骨节泛白,想在给自己用夹刑一般。
可同样的。……苏梦萦也并不会游泳。
胜算、存活的几率,宋意根本不敢去计算。
急促的电话铃声突然在寂静到低气压几乎快要实质化的厅内响起,阿大快步走过去接起电话,只在听完对方的话后说了一句“知道了”就挂断电话转身看向宋意,“三少,大少醒了。”
宋意长身而立,一面大步向外走的时候一面淡淡的丢下一句话——
——“断了他的手筋脚筋,挖眼割舌刺耳后送到白家去。”
头也不回,对身后的哭嚎和哀求充耳不闻的出了小花厅,并对阿大交代,“马上派人沿着那辆货运火车和江沿岸找。”
“是。”
宋意弯身上了车,眼下有淡淡乌青,但眼里却有刺骨刀锋,犹如一把已经出鞘悬在众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劈砍下来。
一股压抑在黑暗中的暴虐。
车行驶出宋家大门,宋意的脸隐在黑暗里后,他才慢慢仰头靠向椅背,暂时闭一闭眼。
头痛欲裂的将某个即将成型,已经压抑到快要迸裂出来,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