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给你来打理。”沈敬亭笑着重复, “当然了, 如果你不愿意在上海想留在港都, 我们也能给你买个小楼, 做个小有余钱的包租婆也是可以的。就是不知你意下如何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?”兰绣以为,自己已经过了年轻时代做梦的年龄了。对于现在已经三十有几的半老徐娘来说已经被磨灭了脾气,早已经向现实低头, 任由摆布了。
可是现在却有个人出现,说会给她钱,安排好她原本已经注定的下半生。
说实话,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事, 只是被现实磋磨了太久, 已经让她习惯性的在得到馅儿饼时, 思考警惕后面会不会有什么陷阱。
“因为你曾给我家梦萦那些钱。”沈敬亭笑了笑, 说。
“那些啊……”兰绣听了,微放松下来靠向椅背, 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儿, 转念才发现自己手上没烟觉得很怪。卡座上都是有烟和火的, 所以兰绣又重新倾身,拿了根烟夹在手上后朝沈敬亭示意一下,“介意吗?”
沈敬亭一笑, 探身从桌上拿起长长的火柴,划燃后拇指和食指内拈,剩下三指头并拢微弯,犹如托盘。这样倾身凑过去给有些愣的兰绣点烟,左手还不忘虚扶着,显得尊重。
兰绣愣了下,这才含着烟凑近,嘬了两口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