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来走的棋,却没法落下。
因为持子的人早已没了踪影。
可是持黑的一方还在等。
……苏梦萦莫名就感到心酸。什么都没说,又重新悄无声息的退了回去,假装自己没来过。
不知为何,竟也勾得她想起了一个很久很久以前已经努力刻意不去想的人了。
睫毛微微敛垂,遮住那双小鹿眼,显得有些委屈。
苏梦萦耷拉着脑袋回了房间,慢慢将门关上后,就这样背靠着门静静的看着自己脚尖处,一言不发的低头看了许久。
二叔虽然走路没有什么异样,但每到雨天却会显得难耐的右腿。
舅舅近千度,不带眼镜和瞎子没什么区别的左眼。
宋家的宋三爷,之前在港都的时候也许她不知道,可是自从和舅舅二叔他们重逢后,知道了他们的种种,又如何再启齿开口问宋意?
……甚至她这三年。
苏梦萦垂着眼,扪心自问自己是否能做到毫无芥蒂?
即便这三年她能用阴差阳错来作为解释,可是二叔和舅舅呢?她能代替他们作出解释吗?
不能。
苏梦萦在港都时,其实也很多次犹豫要不要给宋意发电报。可是她又害怕会不会在送到宋意手上前,会不会被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