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乖觉的寻了角落里一处太师椅坐着。
“你既道二郎打了胜仗,又怎会伤得如此重?”江孝恭问向其他几位亲兵。
“回老爷,最后一役惨烈,鞑子溃不成军,我军也折损不少。”亲兵若非在军营里训练有素,一度说不下去:
“将军昏迷不醒,不少副将已再无生还的可能。”
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。北宗日日练兵,那鞑子也不是傻瓜,站在那里挨罚。
江孝恭:“那二郎现在何处?”
“副将班师回朝,带着将军,正在回京的路上。”亲兵的话音刚落,江时雨立即从藤椅上跳起来。
“小叔既已受了伤,哪能受此车马劳顿,何不留在凉州养伤?”
汴京自古繁华不假,但凉州也不乏妙手回春的军医。小叔身负重伤,哪经得起折腾。
意识到自己失态,在得到父亲训斥的眼神时,咽了口口水,又重新坐好。
亲兵:“回二小姐,将军接到皇上召回的圣旨,哪怕昏迷着,也不能耽搁。”
江孝恭抚了抚胡须,若有所思,半晌后,问道:“这会儿大抵行军到何处?再有几日能到汴京?”
亲兵:“我出发时,大军已出了凉州,估摸着再有十天便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