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,送他上路算了。”
反正不是让他动手,怂恿他人之手,成就自己勇猛的自我认知,即便是掩耳盗铃也能自我安慰。
但显然,即便有谋害亲夫的心,周清浅也没这个胆。
于是在下一刻,她做了一个出格大胆的举动。
微微倾身过来,伏在他的肩头,却并未触碰到他分毫。
欲擒故纵般吐气如兰,同他咬着耳朵:
“我倒是有一法子,不若表哥同我在船舫上共度一夜,故意泄露给江家知道。
想那江启决也是人中龙凤,必定不会要一名声不好的女人,就算我不想退亲,他也不会要我了。”
对于范庭来说,自是求之不得。
他挠了挠耳朵,被表哥吹得心痒,愈发觉得娇软表妹嫁给个残废,实在是暴殄天物。
想着能跟她游船赏月,即便不是一度春宵,也让人心驰神往。
只不过……“若是江家恼羞成怒,大肆宣扬表妹失身,该如何是好?”
周清浅早想好了欺负老实人的后果,那就是没有后果:
“江家世代名门望族,即便咽不下这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