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将此事泄露出去,而是替我保守这个秘密。
女子贞洁何等重要,万一我恼羞成怒投了河,死者为大,江家背着一条人命,在汴京也折了百家侯爷的盛名。”
范庭知道表妹年轻小,听着她这馊主意,总觉得荒诞。
他虽然没有太多勇气,却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。只是不够大胆,但对表妹一片真心,皆是为她着想的:
“但凡事就怕个万一,纸包不住火,就算侯爷不说,将军不说,保不齐江家哪个好打抱不平的下人透漏出去,该如何是好?”
周清浅不以为意: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怕什么?
就算有人透漏出去,我大可以反咬一口,说江家污我清白,毁我名誉。
到那时候更有理由退婚了。”
这会儿一门心思都在退婚上,只要能退婚,她什么都不管了。
范庭终于不再说什么,沿河对岸,江时雨听见家奴收买的船舫过来禀告,轻嗤一声。
就这样的脑子,若不是摊上一个好爹,哪有资格做江启决的新娘。
既然是她自己作死,她不介意给她加一把火,让她跟她表哥莫要辜负良宵。
“葇荑,你叫人去周家大小姐的船舫里点一只欢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