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八百,他一直想把每一个将士都平安带回中原。
不管是副将还是走卒,他们每个人都是别人的丈夫、儿子、兄弟,谁都不是炮灰,也不该当炮灰。
“蛮叔,你给我说说,越详细越好。”
阿蛮知道她虽然跟将军没有血缘关系,却是将军最信任的人,便捡了大概跟她说:
“不是。将军是被自己人在背后放冷箭伤的,那暗伤将军之人,提前服了剧毒,被捉住的时候直接吐血身亡,什么都没来得及审。”
江时雨的眼中越来越冷,她很想查明真相,虽然也知道自己力量有限,但她也会尽自己最大努力。
心里觉得奇怪,以小叔的身手,哪怕是被最信任的身边人偷袭,也绝对有反杀的能力。
这件事一定没那么简单。
“小叔昏迷后,现在军中主事是谁?”
阿蛮:“是越扶副将。”
江时雨稍稍放心些,她知道这个副将,跟小叔一块在汴京长大,同是太子党的人。
夜晚来临的时候,阿蛮叫停了行军的队伍:“马无夜草不肥,马儿跑了许久也需添草饮水,二小姐也下马歇歇脚吧。”
江时雨虽然急于见到小叔,却没添乱,服从阿蛮的调遣,乖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