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了她一眼,自打那天离开交界处,她就变得格外小心,几乎到了神经质的程度。
“末将进将军的马车,这……于理不合吧?”他在马车外面等候吩咐也是一样的。
江时雨坚持道:“不行。你到小叔跟前去,叫他离你一臂之内。越副将那里我去说,不会怪你。”
仿佛阿蛮不上来一直盯着小叔,她就不走了。
江时雨是知道这些从刀尖上滚过来的人的身手的,要杀一个人活死人,还不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。
就算到时候抓住杀人凶手,小叔没了命却是再也活不过来了,她不想冒险。谁都不配跟小叔以命抵命。
阿蛮没有多想,以为是二小姐看见将军受伤,被吓坏了,毕竟她再坚强也不过是个小姑娘,所以草木皆兵。
“是。”随即没再犹豫,卸下兵器,进到马车里。
江时雨去往越副将所在的马车,晚宴才刚刚开始。
越扶热络的招呼着她:“我听伺候将军的人说,你一天没用膳了。
将军这个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过来的,你这样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