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,很难让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:
“军中不少将士饮醉了,我怕那几个游兵散将玩忽职守,没人保护小叔。”
程副将听见江启决的身边没人了,立即心跳加速。他等一天等了很久了,既然这小女娃引狼入室,就别怪他手下无情了。
“可以。不过你要怎么谢我?”
江时雨含羞一笑:“用姑娘家的方式谢。”
程副将一阵大笑,笑得江时雨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终于收回色咪咪的目光:
“稍带片刻,我马上就调人过去。”
江时雨转身的时候,收起天真无邪的笑容,给阿蛮使了个眼色,悄无声息的回了小叔的马车上。
江时雨摸了摸怀里的匕首,总觉得这东西用来切水果还行,用来杀人毫无用处。
为了保险起见,她走到小叔旁边,准备借他的武器一用。
“小叔,不要怪我未经允许、私自动你的东西。”
床上的男人自然没有一丝回应,不说话她就当他默许了。
将军身侧怎能没有用以防身的宝剑,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,那宝剑莫说有千斤重,也绝不像她的匕首那样轻飘飘的一只。
她将宝剑用两只手握住,震得手臂微微发麻,垫了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