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蛮立即勒马跟过来,让她个小娃子去杀人,不是胡闹吗。
只怕她从前在汴京养尊处优,连鸡都没杀过。
江时雨看见他了,故意放慢了脚步,一字一顿道:“我就是要杀鸡儆猴,让那些人看看,想害小叔是什么下场,也让他们断了害人的心思。”
阿蛮咬了咬牙,实在气不顺,将军为国征战,受伤了还被歹人惦记。
干脆把心一横:“走!”
江启决的亲兵大多听阿蛮调遣,他带了三五人随行,其余人留下来继续守着将军的马车。
江时雨一直走到那叛徒跟前,只见那叛徒悠哉悠哉的骑在马上,仿佛正做着春秋美梦。
阿蛮顺着江时雨的目光望过去,怎么也没想到是他。
这个人他是眼熟的,此次回汴京本来没叫他同往,谁道返行至半路,遇见了。
军中副将多,他既不像越扶那样战功赫赫,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名声在外。
即便同为副将,在军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。
上回征讨胡人一个部落的时候,他将边关牧民母女一块强.奸,被将军军法处置,阿蛮还替他求过情。
想不到这孙子竟然生出歹心,早知道就该把他撕巴了,留在漠北喂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