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亲手杀了他。”江时雨说罢,握着小叔的宝剑走过来。
远处是得到消息迟迟赶来的越扶,大声呵斥道:“住手!”
江时雨置若罔闻,用小叔的剑刺进了他的小腹,看着肠子流了一地,若无其事的收回了目光。
越扶打马过来的时候看见眼前的一幕很愤怒,终将目光从倒地抽搐、口吐白沫的程副将的身上收回。
勒紧缰绳质问道:“你知道自己犯了军纪吗?”
江时雨手里还握着那把染红的宝剑,抬头看他阴沉着的脸,毫无惧意:
“程副将刺杀小叔的事板上钉钉,所有人都看见了。
我不杀他,他就杀我小叔,我不过是为了保护小叔,斩草除根。
我跟他又没有私人恩怨,怎么?这也要治我的罪吗?”
“巧舌如簧!”越扶紧盯她那双眼睛,完全是一副无辜的如小鹿一般清澈见底,却想不到滋生出一副歹毒心肠。
“分明是你引他前来!”
而且越扶看得清清楚楚,刚才程副将肩膀被阿蛮砍伤,已经没了抵抗的能力。
人焉能不犯错?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。江时雨不是越扶,越副将跟程副将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,他们这些兄弟,一个人都不能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