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吓,便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你回来了可以跟她做伴,也开导她一番。”
江时雨没有回头,背光站在那里,口中应道:“是。”说罢,离开了侯爷的书房。
生活从来都由不得她愿不愿意,她没办法像嫡长女那样恣意妄为。调整好了情绪后,即便不想跟长姐四目相对,还是去了她的院子。
江雪霁喝过了药,听见下人通报,立即将她唤到身边。
“姐姐好些了吗?”江时雨拉着她的手,唇边挂着温柔又不乏关心的笑意:
“上次我看着家奴将姐姐好生送回去,没有跟着一块回府照顾,而是去接了小叔,姐姐可怪我?”
“妹妹这里给你赔个不是。要打要罚,全凭姐姐做主。”
杨雪霁生了一场大病,仿佛性情也移了两分。从前目光里总是透着嫡女的优渥,眼高于顶。哪怕她在平视着谁,骨子里透出来的蔑视,无处藏匿。
如今比从前多了两分随和,好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,被烈马一脚踢下凡尘。
“你我姐妹二人,不必说这些。只是你走了这些时日,我一直担心你。”杨雪霁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也不知道谁要害我。”
江时雨的眉眼如故:“我没有看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