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劈过来,江时雨偏偏头躲过了,不忘将周清浅扯到跟前,当人肉盾牌。
阿三及时收手,没叫打江家的耳光变成打自家的,但他挥拳太快,还是擦了点边,从周清浅的肩上掠过。
周清浅生得细皮内肉,平常被日头晒了都要红上几天,哪承受得住这打,立即恼了:
“蠢才!我要你何用?”
“是。小的蠢笨,误伤了小姐。”阿三立即抱拳行礼:“能否请小姐站远些,也便于小的施展拳脚。”
周清浅气得差点无法继续保持端庄,她好气哦,但还是要保持微笑。
没有伸手去揍家奴,知道自己的力气打在大块头上也如同隔靴搔痒,莫不如别白费力气。
破天荒的听从了下人的话,向后站了站,江时雨见她要跑,哪能让她如愿,一把拎住了她。
“今日也算不打不相识,周姑娘不送送我吗?”
“我几时说允许你离开了?”周清浅咬牙切齿,瞧见方才打斗的空档,江雪霁已经带着伺候的丫鬟小厮离开了。
原本咽不下这口气,但冤有头债有主,她不想株连。何况看见江雪霁那落荒而逃的样子,便觉得痛快。
江时雨作为被丢下的人,有什么比看江家姐妹阋墙更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