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怆与伤痛也完全淹没了沈婧文,胸口一抽一抽的疼痛更加剧烈,她全身无力,终是无法抵抗,倒在了冰冷的江边。
“老板,今天还有锅贴嘛”
“我看看啊……呦,卖得快了,只剩三个了”老板是个地道的南京汉子,世代在这卖锅贴,手艺一绝,人还憨厚,附近人都很喜欢他的吃食。
沈婧文也不嫌少,笑着道:“那麻烦都给我包起来吧,”她低头就去包里拿钱,
她笑着抬头,将钱递过去,突然那老板浑身是血,眼珠子爆凸,疯狂的追咬她,并大声质问:“你什么都知道,你为什么不把我们带走?你这个恶毒的女人,都是因为你,我们才被杀的,都是你,你为什么不就我们,都是你,都是你……”
啊……啊……
黑夜中,沈婧文猛然坐起,满头大汗……
“婧文,不怕,不怕啊,只是个梦,没事的,我们都在这陪着你,”杜云谏忙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安抚,
这一路上,她一直噩梦不断,大哥二哥三哥的轮流唤个不停,
杜云谏形容憔悴,他们走的艰难,出南京的方向和余杭方向不对应,为了躲开太阳军侦查,他们绕了好大一圈子,一路上东躲西藏,没食物没水。
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