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陪。”接着到阳台收回自己的衣服,拿到阮心房间里换好后,走出来,对两位女士说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    阮心送他出门,到门口时,耿东跟她说:“有事就打我电话。”然后就让她回屋,不用继续送。
    阮心低着头,回到沙发上,准备接受杨荔的“拷问”。
    杨荔像喝威士忌一样,痛饮一口啤酒,再用力地一把放到茶几上,目光冷峻地问:“说!你到底是被他潜了,还是在跟他谈恋爱?失没失身?什么时候失的身?有没有戴套?”最后问了最重要的问题,“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”她拿起手边的抱枕,扔到阮心身上,怒斥:“说好了要做彼此肚子里的蛔虫呢!你为什么偷偷地吃了打虫药!”
    阮心受不了了,“哎哟,你在想些什么啊?”她把抱枕丢回给杨荔,解释道:“他昨晚送我回家,怕我有事,就一直陪着我。他一宿没回家,我就帮他洗洗衣服,衣服没干,他就先穿着浴袍。”
    杨荔听她说完,选择暂且相信她。然后抓到重点问:“他怕你有什么事?”
    阮心把自己重遇傅玲,和告诉耿东自己重生的事,都讲给杨荔听。
    杨荔听到阮心又提起了重生的事,揉起了太阳穴,“我早就跟你说了,有病就去看病。精神病也是疾病的一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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