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拍拍手,赞赏道:“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啊!”
阮心回头瞪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。看着昏倒在地的傅玲,用脚踢了踢,见确实没反应,于是从兜里又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。
夏易随意拉开一张凳子坐下,一派慵懒地看着阮心,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。
阮心握着刀柄,咽口口水,对夏易说:“我想报仇。”
夏易笑着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阮心蹲在傅玲身边,刀尖冲着她心口,几次想要往下扎,但都下不了手。
阮心咬住唇,又瞪了夏易一眼,“你也不劝劝我?”
夏易昂头哈哈大笑,笑完走到阮心身旁,取走她手上的刀,再扶她起来,说:“我就知道你下不了手。”
阮心被他这么一说,气得甩开了他扶起自己的手。
夏易却眼带宠溺地说:“收拾她用不着你,我来就行。别让她脏了你的手。”他拿出事先备好的手铐,铐住了傅玲的手脚。随后看了看阮心的风衣,调侃道:“你兜里还挺能装的。”
阮心下意识地摸了摸风衣兜里,里面还有防狼喷雾和小型双节棍没拿出来。
夏易打电话让人来把傅玲搬走。等到婚礼的礼堂就剩下夏易和阮心两个人,夏易贪恋地看着她,问:“你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