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家人可没像范香儿想的那样对她依依不舍,在他们看来,只要小两口能和和美美,多呆一会儿少呆一会儿没什么区别,何况还是为了开铺子的事走的。
送别的时候,那帮人也只顾着和方时君说话,范香儿气鼓鼓的上了马车。
不满的问道:“你到底给我娘下了什么药了?她现在眼里都没有我了。”
对于她的问题,方时君选择无视,外面赶车的是平安,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。
经过这段日子的亲密接触,方时君已逐渐在她面前暴露了本性,以往他心里有酸气的时候还能体面优雅的藏着,现在可不同了,一刻不问出来,他这心就跟在醋缸里泡了三五天一样,难受的紧。
“你今天见了那姓刘的,心里可是欢喜的很?”
范香儿警觉的瞄了他一眼,她胆子也比最初的时候大多了,“大爷的心眼儿比女人还小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某人一字一顿的蹦出了这几个字。
危险正在临近,范香儿却全然不当回事。
反倒牙尖嘴利,“本来就是,以往都是我怕大爷身边有其他女人,现在怎么反过来了?我天天安分守已大门不迈,大爷还天天疑神疑鬼的。那小刘哥是我的老乡和童年好友,他突然出现,我怎么就不能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