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她是什么性子咱们还不知道吗?她是个最自私的,想走就走,想回就回,别再骂了,再骂下去这家她怕是也不肯呆了。”
在场的人无人不能体会老夫人此刻的伤心,其中最理解的又非老太爷莫属。
“罢了罢了,今天是大年初一,既然人都回来了,就在家里安顿下吧,以后再慢慢说。你弟弟们不敢有闲话。”
二夫人三夫人心中的确不满,谁愿意好端端的家里多了个和离回来的大姑子?还是个烈火般性子的主。
方晴心里感动非常,泪水险些就滑了出来,无论到什么时候对她最包容的永远是最亲近的家里人,而不是什么心上人。
她不觉辛酸的摸上了自己的小腹,方时君牵着范香儿的手一直在看着方晴。
敏锐的注意到了她这个微小的动作。
于是暂时松开了范香儿的手上前说道,“姐。”
方晴看着这个从小和自己最亲厚的弟弟,多年不见,他已经褪去了青涩,变成了一位优秀成熟的男子,他的事迹她在边关也有所耳闻。
“子平。”
“姐,你身怀有孕?”他关切的注视着她的眼睛,心疼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