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轻,何况这件事与他并无关联。
刘萱却是粗粗喘着气,想信又不敢信,半晌才问出话来:“……为什么这么说?”
其实她自己隐隐有了猜测。
这段时间她随身带了一面小镜子,几乎每一次照镜子时脸上都是那个黑面具,与当初一开始的一闪而过差别太大。
变化这么久,她自己也觉得一旦面具花纹完整了,可能她就没有命了。
时戚说:“说了你也不会信。”
刘萱白着一张脸,“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呢?”
时戚略带嘲讽地撇了撇嘴角,淡淡道:“印堂发黑,鼻尖和两雚也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,活不过三天。”
几个人都是一愣。
这江湖骗子每次必说的“印堂发黑,血光之灾”言论到了他的嘴里,就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宁檬还是信的,毕竟时家做的就是这一行。
而且江湖骗子用这句话骗人,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如果是真的,那最后结果绝对是血光之灾。
活不过三天和血光之灾也没什么差别。
刘萱嘴唇动了动,僵着一张脸说:“那学长……你有办法吗?”她还不想死。
时戚眉心皱了一下,展开说:“找到那张面具。”
刘萱立刻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