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曾和她说别的,只是一直晾着她,既不让她奉茶梳妆,也没让她近身服侍。
青梅似乎也察觉到赵鸾的疏离,于是也逐渐将她和赵鸾的距离拉开,整个人安安静静的,忙着院里旁的事了。
“她倒是沉得住气,竟也没恼!”赵鸾勾了勾唇角,饶有兴致地看着院外的青梅。
听了这话,正在给赵鸾梳头发的珍珠当下便撇了撇嘴,“姑娘便是太给她脸面了,似这等没规矩的做派,这院里又有几个是瞧的起她的。”
说到这里,珍珠忽然想到了什么,掩面一笑,“说起来,昨晚上夫人吃了那般大的亏,那小蹄子只怕是有的受了。”
赵鸾从妆奁前挑起一枚珠花把玩着,漫不经心道:“秦氏既然费心竭力将她送了进来,想来还有着大用处,你我且等着瞧便是。”
珍珠一边为赵鸾挽着发髻,一边笑着点了点头,“姑娘说的是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”
赵鸾瞥了珍珠一眼,笑而不语,随意簪了几朵珠花便向寿安堂走去,昨夜为李婆子一事,她故意使计诈骗秦氏,只怕秦氏一晚上都彻夜难眠,这样好的场面,她如何能不去早些去瞧瞧。
事实如赵鸾所猜测的一般无二,秦氏自回了凝晖院后,一夜未眠,反复揣测赵鸾究竟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