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逢各院管事来领对牌和钥匙,场面就更乱了。
嘈杂的场面让老夫人心生厌倦,十分不悦。
赵鸾连忙命人将秦氏挪到偏院安置,又派人去请大夫过来医治,因着秦氏尚未用早饭,赵鸾便让人在炉子上煨着粥,以便秦氏醒来后食用。
见领对牌和钥匙的管事们还在外面等着,赵鸾又让人传了话,命这些管事各自登记造册后,再去秦氏院里领对牌和钥匙,到时候只看这册子,谁领了对牌,谁拿了钥匙,一目了然。
看着慌乱失措的仆妇在赵鸾的指挥下变的顺序有致,老夫人不禁暗暗点了点头,当家主母还是须得鸾姐儿这般大气不失分寸。
当年她还是太过着急了,本想着秦氏是国公府的庶女,又自小养在正房娘子名下,再者是娶继室,便没想那么多,这才聘娶了秦氏。
如今看来,当年还是得细心找个出身名门的嫡女才是,这庶出的女儿终究还是不如嫡出的。
老夫人见赵蘋还跪在地上,板着脸道:“蘋丫头,今儿看在你二姐姐的面上,我便不跟你计较了,这几日你便在家庙里好生反省吧。”
赵蘋终究也是她的孙女儿,老夫人生气不外乎是秦氏将这个孙女儿养歪了。
赵鸾跟着下去便要扶赵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