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狗呢!真是白瞎了长了这张脸。
(狗:感觉有被冒犯到!)
临近鸡鸣放亮之际,姜珩因着伤口发炎浑身烧的滚烫,不时还说着胡话,赵鸾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,只是依稀可以判断出是“想喝水”一类的话。
救人就到底,赵鸾叹了口气,又给姜珩喂了水。
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姜珩,赵鸾心里有些着急,怎么办呐,你要再不醒,我可就完了啊。
赵鸾已经可以想象珍珠和香琇发现姜珩的场面了。
想到此处,赵鸾迅速在屋内寻找着可以藏人的地方,只是,这人像小山一样高,这屋里哪有什么可藏人的地方。
除非将最里面的衣柜向外挪开一些,再用屏风遮掩着,这样才能藏住那人,可单凭她,还要不吵醒众人的前提下,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。
赵鸾微微眯了眯眼,与其让旁人知道此事,倒不如让珍珠和香琇烂在肚子里,她们两都是自己的心腹,断然不会泄露出去半个字。
只是如此,旁人是万万不能再进来她的屋子了,否则她这辈子的名声都毁了,就算不死,后半辈子也只能在家庙青灯古佛,侍奉佛祖了。
打定了主意,赵鸾连忙唤了香琇和珍珠,两人应了一声,便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