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不想了,睡觉!
然后谈姑娘挣扎了一个多小时入睡, 就做了一个梦。
“……甬道很深,又仿佛很浅,她拿手中的探照灯晃了一下却看不见深浅。她是有些害怕的,但心中有股力量总是催促着她往前走,她走啊走啊,沿途看到了缺脚的蚂蚁,看到了失去心脏的野猪,看到了头尾分离的毒蛇,她几乎难以抑制自己的恐惧和绝望,却在下一刹那的阴暗中——”
“呼——竟然又做这个梦了!”谈庭玉长吁了一口气,额头是密密匝匝的冷汗,可见她的惊惧。等到她将床头柜上的水一饮而尽,这才稍缓一些。已经有多久没有做这个梦了?十多年了吧,那还是她在孤儿院的时候,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再也没梦到过了。
她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看到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为凌晨三点,再过几个小时还要录节目,谈庭玉躺在床上,强迫自己睡过去。迷迷瞪瞪的,终于又睡了过去,也并没有再做那个梦。
而时空的另一头,怀惠也从睡梦中惊醒,同样满头大汗,瞳孔收缩。只不过他们醒来的环境,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了。
阴暗潮湿的牢房里,四周都静悄悄的,偶尔有狱卒的呼噜声和老鼠细微的啮咬声交错响起,这里是夏朝最残酷的牢房,传闻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