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涨涨的,竟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去劝她,只拍着她的后背哄着。
“大师,我哥他出事了,他这个人最怕疼了,小时候……”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一些无逻辑的话语,跳跃很快,带着那个时空的东西,便是怀惠也只听懂了一半。
但他已然明白是什么导致了怀里姑娘的崩溃,而也正是明白,更显得他的苍白无力。是啊,萍水相逢不过数月的人怎么比得上相依为命的亲人呢?
他心中轻呵一声,只觉老天待他当真不好。前一天他还在概叹坐在外面的小子长相随了那人命不好,殊不知他的命更不好。
“别哭了,他还有你,不舍得离开的。”
谈庭玉此刻竟然恢复了几分力气,闻言猛地抬头看他,眼睛里满是渴求:“真的吗?”
当你一个人行走在漆黑的路上,如果有行人给予你力量,这一路便会走得容易许多。这是怀惠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了,所以他笑着点头,似是盖棺定论般:“自然,他不舍得的。”就像他也不舍得一般。
“嗯。”她重重地点了点头,马车一个晃动,又瞬间软倒在男人怀里。
……
谈庭玉的脸瞬间就红了,抱着手机挣扎着点开通讯录,这会儿才发现通讯记录里都是李哥的电话,她连忙想拨出去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