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表情，一看就是喝高了。
谈庭玉八百年难得翻一次朋友圈就看到李哥喝高的大脸，表情甚是一言难尽，打定主意以后少翻朋友圈。看看人都折磨成这样了，不忍心，还是不看了。
被儿子挂了电话，谭石涛一脸迷幻，等到牛德润过来敲他房门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蠢儿子道谢了。虽然别扭了一些，但果然熊孩子就是熊孩子，三岁看老，果然没错。
为此，谭石涛这顿饭多吃了半碗。
“果然，还是家乡的米好吃吗？”牛德润调侃他。
谭石涛：“……你怕不是傻了，帝都哪里有种大米的。”有这地，干点啥不好。
“那你就错了，你要是不信，明天就带你去瞧瞧！”
“……”他是为什么要同人谈论这个话题。
新请的看护很快把餐具撤下去，谭石涛以为牛德润要走，正想说有事要同你商量，对方就拿着一份报告过来了。
“你看看吧。”
谭石涛一看，精瘦苍白的脸又白了一个色调：“这是真的？”
他又想起那天两人离开方家后，好友提起那个姓晏的臭小子说谭美慧活不过三月，他原来以为是恐吓，却没想到……乳腺癌晚期。
牛德润点了点头：“是真的，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