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护国寺就直接封山闭寺了。
但此刻寺中,氛围也并不欢乐。
一月功夫,京中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,包括当年的旧事都因为夺嫡的事情被人翻了处理,无所谓就是权力倾轧。本来怀峰住持还想等师弟回来给个主意,却没想到怀惠师弟这次回来就是一场风风雨雨的大事件。
“阿弥陀佛,师弟,你这又是何必呢!”
怀惠是真的受了很重的伤,倒也不全是一场假戏,听到怀峰对他的关怀,脸上渐渐有了一丝曾经的笑容:“师兄不必劝我,参不透便是参不透,师兄你知道我的,我决定的事情,必不会改变。”
护国寺曾经于他而言是港湾,是一个庇护之所,而他长大后也同样庇护它,但当今年事已高,夺嫡之风不止,他声名远播却又牵连政治,如果新帝继位恐对护国寺有隔膜,不宜在出现在人前。怀峰师兄虚怀若谷,是有大佛性的人,当初师叔收他为徒时想必就已经料到了此,故而交到怀峰手上,他一点都不担心。
“阿弥陀佛,师弟你可知师叔……”
怀峰有意再劝,但护国寺最会劝人的就是躺在病床上这位,三日后,怀惠还是跪在了戒堂里受破戒之刑。
一身新伤带旧伤,一炷香的时间,怀惠被曾经喊着小师叔的僧人抬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