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慈爱的笑意:“你这孩子就是太见外了,朕难道会因为你不再是出家人就收回旨意吗?”说的是怀惠见任何人都可以不用行礼的旨意。
怀惠一笑:“陛下圣明。”
皇上就喜欢怀惠笑的样子,人老了就会怀念过去,每每看到隐隐约约都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,虽是如此,但他脸上并不露任何声色:“你呀你呀,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跟朕打官腔,你若是想要还俗跟朕说一声便是,何必去受这份苦楚!”
这就是试探了,怀惠脸上带着几分脆弱的坚强:“草民何德何能好让皇上为草民破例,再言……”
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:“好了好了,朕懒得听这种话,你就是太倔了。”说到这里,他终于发现面前的怀惠比之往之有什么区别了,这小子竟然长出头发来了!这长度,显然不是一日两日能够长出来了。
帝皇的疑心病又犯了。
怀惠故作不知,靠起来的时候还故意蹭了下头发:“陛下,草民自知卑微,但草民可否请求陛下一事?”
“何事?”
怀惠脸色苍白,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:“草民恳求陛下派人追寻我母亲的下落。”
皇上当即大震,瞬间所有的疑心病都挥散,他终于明白怀惠为什么拼着伤都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