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垫吸收了绝大部分的血液,还有部分脏器留在了床上。”
周巡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罐饼干,冲关宏峰摇了摇,关宏峰无奈地点点头。
周巡心安理得地拿了一块出来,嘎嘣一口咬了下去,边嚼边看着关宏峰来回走动观察现场,问道:“往下怎么办?”
关宏峰道:“意料之中,证据够你排查凶嫌的了。但重点是……”
周巡接话道:“重点其实是,凶手怎么进来的,对吧?破门咱俩都看了,两道门都没有被撬过的痕迹,锁也不是新换的,所以说要么是被害人自己开门让凶手进来的,要么就是凶手持有这里的钥匙。来点?味道不赖。”
关宏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,道:“不过,要说谁有钥匙的话,无外乎是房东和这兄妹俩。”周巡问:“那谢静的男朋友呢?”
上午 9 点 30 分,周舒桐正在楼下询问房东。房东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,闻言一脸不可置信:“不可能!这房子钥匙一共就两把,一把我这儿,一把在谢静和她哥那儿。”
周舒桐问:“有没有可能谢静私自去配了几把呢?”
房东一瞪眼睛:“那我上哪儿知道?你赶紧跟我说说我那房子怎么了?谢静人呢?她哥呢?”
房东想要往楼里走,被周舒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