饰品都没有,没什么能看出性格痕迹的东西。不过反过来说,这种布置,说明高远有点苦行僧的意思,甚至带有点儿自虐倾向——他与正常社会应该存在明显的隔阂感。”
技术队在一旁搜寻凶器,两名刑警把床垫掀起来,下面空无一物。一个刑警从靠近墙根处捡起一个小东西,疑惑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另一个刑警凑上前来看了一眼:“哦,好像是高远的工牌吧, 17655 号……”
关宏峰正踱步到门口,忽然反应过来,僵硬地回过头来。他拿出手机,快速按了几下,翻到了昨天的通话记录。
他想起昨天当着周巡的面,挂断的那个电话。对方也是个外卖员……他说了什么来着?
“您好,我是刚才往您家送外卖的,我的工牌是不是落在您家里了……”
关宏峰愣在当地,不知该说什么,冷汗几乎立刻从额头渗了出来。他缓慢地回过头,茫然无措地望向技术队刑警手里拿的工牌,整个人似乎站成了一尊塑像。
周舒桐看着关宏峰出神发呆的样子,手机在响却不去接听,忍不住提醒道:“关老师,您的电话……”关宏峰几乎梦游似地掏出手机,低头看,铃声一直在响。
他忍不住又想起离家前,关宏宇那一刻的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