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睡一觉就醒酒了。”
宋修凡没听话, 眼神更加迫切了, 一把握住陈安渡的手, “兄台。”
他的手很热, 下了力气,陈安渡没挣开。
灼热的温度让陈安渡恍惚了一下。
再回过神来的时候, 就见宋修凡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。
一米八八的大男人, 突然扑过来,一把抱住陈安渡,头搁在她细瘦的肩膀上大狗狗似的蹭了蹭。
头发毛茸茸的扎的陈安渡很痒。
“你一定要帮帮我啊,我爷爷还等着我去救呢, 没有头可不行。”宋修凡松开陈安渡,一脸严肃的说。
陈安渡默默叹了口气, “为什么没有头不行?”
宋修凡欲言又止,看了看四周,小声跟陈安渡说, “没有头,丑,怎么见人啊。”
“……”
陈安渡没有想到宋教授喝完酒竟是这副样子的,好在陈安渡看过《金刚葫芦娃》,耐着性子陪宋修凡聊了会儿。
聊着聊着陈安渡突然想起,在宋修凡清醒的时候,是不是对她就好像现在她对着酒醉的宋修凡一样呢?
于她而言至关紧要的问题,在宋修凡那里,就都是小儿科的问题吧。
“这位兄台!”宋修凡小朋友突然喊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