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……”
“让开。”
侯誉风并非耐性好的人,即便有,也不是对她这种毫无分寸、陷孩子于危险境地的人,没出手已是对她最大的容忍,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好语气?加上前世在军中积威多年,一个眼神就能把荣安郡主吓得腿软了,听这话哪里还敢坐着,一激灵就站到了旁边,眼观鼻鼻观心,半个字不敢多说。
识相的丫鬟重新倒了杯水端过来,接替了荣安郡主的位置坐下,小心翼翼扶着侯苒把水慢慢喝下去,侯誉风负手立于床畔,垂眸看着丫鬟将小姑娘扶回去躺好了,这才松了眉头,沉声吩咐道:“去看药煎好没有。”
“是,”世子爷可不像荣安郡主那般温和好说话,丫鬟恭敬地福了福身,不敢怠慢,“奴婢这就去看看。”
等她出去以后,这屋子里变得一片静默,多了侯誉风这尊冷冰冰的大佛在,莫说下人们紧张得大气不敢出,连自知理亏的荣安郡主也闭紧了嘴,绞着手站在床尾处,忐忑不已,生怕再被他丢一记眼刀子。
……可躺在床上的小病号表示很尴尬啊。
本来吧,侯苒是想安抚荣安郡主几句的,毕竟没有真出事,看她那模样也受够了折磨,知错了,没必要跟她撕破脸皮。
无奈旁边杵着个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