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心机,长大后岂还了得?”
侯苒懵了:“大哥哥说的……什么意思?”
“呵。”他蓦地一抬手,将那只扣在他袖口的小手拉起来,让她看个清楚,“为了维护荣安郡主,三番四次求我配合,对自己的委屈只字不提,借此事让景王妃母女对你心生感激,日后定多有关照,甚至成你臂膀为你所用……所言之处可有错?”
侯苒哑口无言:“……”完了,东窗事发。
“侯家世代清白,从不屑攀权附贵之道,当初我将你带回府中,予你衣食无忧,是为了叫你学这满腹心计吗?”
侯誉风越说越气,憋了半晚的怒火烧上心头,说话便失了轻重,从前惯常在军营里教训下属,都是些五大三粗、流血不流泪的男儿,挨得住骂扛得住打,光嘴上说两句不是,于他们而言简直不痛不痒,所以侯誉风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通,自我感觉铺垫得差不多了,正要问到重点的时候……喂,这小姑娘怎么又哭了???
“呜……我没有……呜呜……”这回侯苒是真哭了,并非她柔弱胆小,这当惯了将军的人真的不一样,甭管他骂得是对是错,单单这语气就重得能压死人,每个字都狠狠往身上砸来,别说是她,随便换哪个姑娘来试试,不吓得腿软算她输,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