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大夫为之医治,现下殷容淮如此作为,除了有意试探还能是什么?
“啊……抱歉抱歉,侯兄误会了,殷某当然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担心对谢大公子的伤势不利,随口问问罢了。”被一语道破的殷容淮面不改色,言语间也依旧滴水不漏,“多亏侯兄提醒,往后必不会再提了。”
侯誉风听后,只在心里冷笑。
……没这个意思?
如无此意,卡住谢骏轮椅的石子为何自他所在之处射出?如无此意,为何与他最亲近的李泉谁也不选,却偏偏挑中谢骏比试?
今日,若非他恰在场下撞见,若非他及时出手将李泉的剑尖弹开,恐怕,此刻躺在榻上的兄长,已成了一具死尸。
借刀杀人?
呵,当真是演得一手好戏。
对方毫无回应,殷容淮也不在意,转身出去透了口闷气,顺便吩咐随侍去兴平侯府知会一声,交代好事情始末,又着人去准备马车,等谢公子醒了便好生送回谢家去。
“……好了,快去吧,莫要耽搁。”
“是。”
下人领命而去,包扎好伤口的大夫也带着药童出来告退,殷容淮点头放行,这才收拾好复杂的心情再次迈进门。
房内的血腥味淡些了,但仍是熏鼻,他抬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