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锐利之色,“那依你之见,殷家是想借李家小子误伤谢骏一事,对付李明正?此话怎讲?”
“殷容淮与李泉素来亲近,从无过节,即便有,亦不至于以此重罪陷害,且殷容淮不过十二,贪图玩乐不学无术,出此计策的恐怕另有其人,甚至……由殷家人授意所为。倘若李泉误杀了谢骏,此重案经大理寺审查定刑后,需由刑部复核,而刑部尚书又是……”侯誉风的话点到为止,但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,“这些虽是孙儿推断所得,但望祖父慎而虑之。”
他留有上一世记忆的事无法直说,无论多确定也只能以猜测告之祖父,祖父是明理之人,自然会提醒李明正多加小心的。
“唔,容我再缕缕。”
李明正为官多年,一直公正严明、清廉务实,万没想到有人竟从他的亲儿下手,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,要老一辈的人大义灭亲,那简直是要命的事啊,以侯老爷子对这位至交的了解,为保儿子做傻事也不无可能,届时再让有心人加以利用,拉垮一个刑部尚书有何难?
侯誉风也耐心候着祖父,并不催促,只是手上沾的糖浆粘粘的,干掉后裹着指尖有点绷,叫他不由得搓揉几下,想起某个正睡得香的小姑娘。
糖葫芦有什么好吃的他不清楚,反正她要吃,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