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生活,小打小伤都是自个儿处理,因而侯誉风做这种事儿驾轻就熟,三两下就清理了血迹要上药,只是……快是快的,落在侯苒眼里就难免有些受不了了,印干血迹后起码得用湿巾子稍微擦擦吧,居然直接上药,还有这金创药用在小小的破皮上,也太大材小用了吧,还有啊怎么能用如此要命的力道下手……
“你、你轻点儿啊……”她咬牙吸着气,疼得连敬称都忘了用了,直接吩咐道,“抹上一层便好了,别压着揉……”
“疼?”侯誉风忙抽回手,定在半空不敢动,有些无措。他往常受的伤都连淤带血,习惯了边上药边揉好让淤块散掉,方才已经刻意放轻力道了,不料还是弄疼了她,“侯禹,去请府里的大夫……”
“……不用不用。”侯苒哭笑不得地打断他,就上个药还劳烦大夫来看,丢不丢人,反正药都涂过了,她索性扯过干净的布带自个儿包扎,手法利落又温和,仿佛做过千百遍的熟练。
侯誉风显然也看出来了,等她打好结,随口问了一句:“学过?”
“……”不,真要算清楚的话,侯苒做过的何止千百遍,但话没法实说,只好点头认了,“嗯,嬷嬷帮过我几回。”
光是看便能如此熟练?平日练字时怎不见她有这般才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