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哥,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
她背靠在侯誉风的怀里,张嘴便进风,只得艰难地扭头问了一句,可惜声音太小他似未听到,微压了压下巴,在她耳边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:“硌得疼吗?”
啊?疼……哪里疼?
侯苒低头一看,才发现自己坐的位置下铺了块厚厚的棉垫,姑娘家细皮嫩肉的,那处地方更是娇弱柔软,初次骑马大多不适应,难怪方才她光觉着颠也没什么痛感,原是侯誉风怕她被坚硬的马鞍硌着,特地加了一块坐垫。
“不疼。”
侯苒再一次努力地转头回他,这下侯誉风是听见了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简短道:“若累了便说,停下歇息。”
……倒是挺会体贴人的。
侯苒心下微动,点点头:“好。”
山间疾驰的风远比市井大街要清凉得多,她穿着单薄的半纱襦裙,非但不保暖还透风的,外披一件同样挡不住风的长褙子,吹久了竟觉得冷,不自觉便往后面靠近一些,待感觉到暖意了,才察觉自己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,扯住缰绳的双臂环在她的两侧,仿佛整个人被他搂进了怀里。
不知怎的,侯苒莫名有些脸热了,只得挺着腰将上身又往前挪回去,不那么挨着他,可没一会儿又冷了,不得不再靠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