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好摸着鼻子承认道,“额,确实……墨奚告诉你的?”
当时他下令封锁消息,除了亲信和几员大将,无一人能知晓大帐内的情况,不过属下似乎提到过有位姑娘随墨奚一同来的,因他未说明身份,于是便没有多想,莫非……
“看来将军确然伤得不轻啊。”她意有所指道。
“你也来了?”
难怪他昏昏沉沉间,总觉得有个人在旁边守着,事无巨细,温声细语,与当年在山林间的小屋养伤那时的感觉十分相像,甚至有种就是同一个人在照料他的错觉。
即便满身伤,即便周边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和苦药味,他依然能在午夜梦回时,闻到一阵淡淡飘过的药香,能在烧得神志不清时,将一只微凉的柔软小手握在他滚烫的掌心里。
对,是挺小的,握着她的手也依旧能五指合拢成拳。
想来也怪,四年前她才不过十岁出头吧,明明是府里头娇养着长大的小姑娘,怎能那么会照顾人?若说是前几年在山谷里照料过病人……但墨奚是因他一事才打响名声的,先前的信中也说了,师徒俩多是闭门研制医术毒.药,并无多少人找来请神医看诊,墨奚自己也与他一样不喜人近身伺候,她又何来如此熟练?
侯誉风如此想着,不禁又忆起了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