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画和颜悦色一笑,这帮人才松了口气。
听这边儿聊得欢乐,再远一桌有位客人端着酒杯站起身来,插嘴道:“这沈都督的女儿,我等是没见过,人品如何的确不好说。不过小侯爷的画像,早几年在下倒是有幸看过一回,的确一表人才,风姿超群,贵气得很。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男啊!”
这中间居然坐着见过柴骏画像的仁兄?沈画忍不住好奇打听:“那位小侯爷比我如何?”
这人又如之前几位一般,仔细打量几眼,见她眉目如画,肤如凝脂,生得俊俏,又十分斯文,眼里颇有几分惊叹之色,“公子的确乃难得一见的俏公子,虽眼下看上去尚有几分稚气未脱,但想必再过几年定能生出几分男儿该有的硬骨。也可谓是一表人才。比起画中的小侯爷,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看来终归差了那么一点儿,沈画暗自扼腕,俊俏的小脸上略略黯然。不过他将她与生俱来的那丝女儿家的娘气说成稚气也算留了些颜面,比起旁边桌这几位,也算有点儿口德。她甚感安慰,还好自己遗传基因准确地到了位,“有您这句话,在下就安心多了。都说女肖父,男肖母,偏偏我生来谁都不全像,又谁都像那么一点点。这十几年也甚是担忧自己将来的模样,还好积了父母所长,才不至于愧对双